记者调查中了解到,塔洼村附近约有20家类似的农家乐旅游景点,其产权特性与塔洼村相似,目前市场转让承包价约为5万元/年,购买方需要接着给村集体缴纳2-5万元/年不等的承包价。以此核算,塔洼村拍卖的成本算是很低的。
法界争议从未中断
拍卖行的徐应鹏告诉记者,“中国农地流转第一拍”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很大反响,仅北京就有20余宗类似性质土地找到他,希望通过成为“中国农地流转第二拍”、“第三拍”。
该次拍卖,有意向参与塔洼村土地拍卖的多为港资、台资和外资资金方,一位韩资代表称,即使拍卖500万元,这1万亩山地也是值的。目前在北京顺义地区买一套别墅就要上千万元,这500万元的山地改造后,可以作为度假酒店等高档经营场所。
徐应鹏认为,农地流转给民间拍卖行业带来了巨大商机,而拍卖仅仅是实现农地价值的一种市场操作方式,至于利益分配等系列问题,与拍卖活动无关。
而事实上当地政府最担心的正是缺乏配套法律支持的情况下,过早、过快放开农地流转,是否会带来新社会问题。
国土资源部规划司司长、原国家土地督察成都督察局长董祚继在国土资源部网站撰文:“自从《中共中央关于推进农村改革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》(以下简称“决定”)发出后,我们立即进行过农地流转调研,结果发现大量资本都等待去农村买地。农地流转应该本着有利于农民的原则进行,但是缺乏法律支持的情况下,很多农地流转活动就会变味。
没有政府“透底”,投资商开始担心。
一家有意向参加12月28日拍卖活动的香港投资商对记者表示,他对内地(尤其是在北京)做这种高风险的拍卖很担心。
“如果没有法律或者政府方面的承诺,我们是不敢签合同的,例如土地开发用途、承包年限法律保障等,都需要政府出具相应文件我们才认可。”这位香港投资商对记者如是说。